一种他十分熟悉,但也十分头疼的气味。
于是等他被放到床上,微微缓过一口气来之后,他立马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叫:“五条悟。”
刚转过身的五条悟一顿。
几乎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有点控制不止自己的理智。
他刚刚抱着松代一树近乎于巡游一般给所有尚在高专内的学生看了一遍,那点无处安放但又立马要喷涌而出的占有欲刚刚下去点,现在又玄之又玄被提起来了。
松代一树刚刚清醒的知道他被自己抱着在所有人面前转了一圈吗?
与他不同,松代一树一向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包括但不限于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跟自己吵架,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过多展露他的私生活。
与此同时,他一般也不会在别人面前下自己面子,除非他正处于无法思考的失控之中。
所以刚刚在自己抱着他从车上下来的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没有说话到底是因为尚且不清醒,还是只是因为他不想在学生面前和自己吵起来?
再来一次争吵他不一定还能控制得住那点理智。
瞬息间,五条悟几乎已经快要想好如果松代一树再说点什么,他要如何再次避开高专内的所有人;怎样用帐包裹住他,像恶龙环绕着那点仅剩的珠宝;怎样让他没有方法继续往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