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顿,跃跃欲试:“可以吗?”
松代一树:?
他被五条悟这跃跃欲试的语气弄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顿了顿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可以。”
五条悟:“……哦。”
他说这话的时候极为遗憾似的,吐出来的气体柔柔落到他耳廓。
松代一树不自在的偏了偏头。
他这才发现两个人贴的极近,近到现在周围安静下来,他甚至能顺着后脊感受到一点五条悟呼吸时胸口的起伏。
顺着这点呼吸声,松代一树忽然有一点被什么隐形的气味所包裹的错觉。
五条悟平时不用男士香水一类东西,他的洗衣液似乎也都选的是没有特殊气味的类型,松代一树抽抽鼻子仔细辨别了一下鼻腔中的味道,居然错觉般地在医院长廊消毒水的味道中嗅出一丝熟悉的甜香味来。
这人别是给甜品腌入味儿了吧?
医院走廊顶上的灯光极亮,照的地面反射着一点刺目的白,拿着检查报告的医生推开走廊另一端的木门出来,松代一树呼吸忽然一窒。。
他僵了半天,等到长廊上的医生走过去了之后才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你再不松手警察都要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