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着手机,目光在两种味道的奶昔之间犹豫。

“千里,麻烦避开所有监控,到这里找我。”太宰治说。

“好。”我不疑有他,只觉得是鲸鱼游戏的案子有了进度:“你要喝饮料吗,我正好在买。”

我手里还拎着便利店买来的关东煮,冒着热气。

“可乐吧。”

“我五分钟后到,对了,猕猴桃和香草味的奶昔,选哪一种比较好呢,好纠结。”

“都买呗。”

“说的也是。”

我挂断电话,把两种口味的奶昔都买了一瓶。

香草的打开喝,猕猴桃的放到口袋里。

往往,人在给出选项的时候,心中就有了答案。

我听太宰治的,避开监控,消除了痕迹,前往他所说的地方,是一个死胡同。

太宰站在胡同尽头,他整个人埋没在黑暗里,笑着朝我招手。

我以上帝视角,冷眼旁观着自己被迫遗忘的回忆。

我看见自己,在踏入死胡同里的那一刻,后颈被麻醉针射中,跪倒在地上。

我看见穿着异能特务科制服的黑衣部队冲上来,将我扶住,太宰治拿着手机,他不看我的表情,将手机放在我耳边,然后任由我被带上胡同外的车。

我看见我在昏迷前,看太宰的眼神的不可思议。

反观太宰,他偏过头,看上去在笑,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他看着我被带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记忆的最后,我看见一个剪影。

看身形,应该是太宰治,他坐在好像咖啡厅桌子的地方,一只猫,蹲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