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叶君真是和太宰越来越像了。”森鸥外那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愧是曾经的恋人。”

“......挂了,首领。”

“诶别,薄叶君,我还有事情。”森鸥外严肃的打断我挂电话的举动。

我当他有什么正事,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您说。”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关系到港口黑手党未来的走向。”森鸥外严肃的说道:“中亚那边有好看的小裙子吗,请照着爱丽丝的尺寸给我都买一份,回来报......”

我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听森鸥外说话就是浪费我时间。

“太宰,是哥哥的恋人吗?”坐在一边,看我空间里拿出来的书的西格玛抬起头。

我一愣,扭头看我们之间大约三四米的距离,我也没开扬声器,是正常的通话音量:“你听得见?”

西格玛点了点头:“我不想隐瞒哥哥。”

这听力......

“把你刚才看的那一段背给我听听。”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我看着那本用来打发时间的小说。

“七月三号,晴天,我与他重逢了,不,不能说是重逢,只能说是我单方面,见到了我未曾相识的挚友,您可能会好奇,未曾相识的叫什么挚友,可能是我在梦中见过他,也可能是一见如故......

火车呼啸而过,青年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车后,仿佛跟着火车烟囱上飘出的烟一样消散了。

“那真是个奇怪的人,已经是晚春,还会有人围那么厚,血一样难看的围巾吗。”织田作之助这么想着,收拢了沙色的风衣,跨过火车轨道,往家走去。”

果然,西格玛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