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干净我的眼泪,笑着说:“不要让我被老板娘误会啊,千里。”

我轻哼一声:“最好报警把你抓走。”

太宰治诶了一声:“那千里记得来探监。”

“不可能!”

我们简单的吃完了面,时隔多日,又一次漫步在街上。

和他聊了一些中亚的事情后,我忍不住问,他在洗白的日子里,过的怎么样。

被我养的这么娇气的青年,在失去港口黑手党的收入后,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说到这个,太宰治就来劲了,他唉声叹气的诉说自己住的安全屋有多狭小,吃了上顿没下顿。

“......你看上去过的很滋润,织田作还在咖啡馆看见你了。”我心里涌起一个念头:“你该不会是故意.....”让织田作之助看见的吧?好让今天会出现在孤儿院的织田作之助劝劝我?

太宰治到底算了多少东西。

太宰治心虚。

我心里了然:“死屋之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一样,都大概知道死屋之鼠和他之上的组织的存在。

“找什么东西?这我不知道,我只推断出他们迟早会对横滨下手。”

“你们都是从哪判断出来的?”我有些疑惑,纵观世界,横滨不大,也不出色。

死屋之鼠那样的国际犯罪组织,盯上横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