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心来,给云居煅山发消息,给坂口安吾转达一句话,到老地方喝酒。

他会明白的。

“千里,西格玛。”太宰治看向我:“是怎么回事。”

这话乍一听是兴师问罪,但......我看太宰治的神情,他看出西格玛身上的端倪了吗?

他和江户川乱步都是什么怪物啊。

“以后再说。”车上还有其他人呢。

“嗯。”太宰治应下,不知在思索什么。

*

“我要去麦芽的黑啤,请加洗涤剂。”一进门,太宰治就活力满满的喊出这句话。

酒保依旧是一年前的那位,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平静的:“抱歉,没有洗涤剂。”

“那就给他上一杯黑啤,我要蓝橙利口酒,谢谢。”我坐到最靠边的椅子上:“织田作,你要喝什么?”

“马天尼。”织田作之助坐在太宰治身边,就像很久之前一样。

“竟然是猫诶。”我突然看见织田作之助边上的椅子,趴在一只三花猫。

三花猫懒洋洋的趴着,看见我们进来,只是缓慢抬头看了眼,之后又睡回去了。

“那是猫咪老师,是酒吧的常客哦。”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说起来,这么久不见,猫咪老师还是很精神啊。”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

我来这里喝酒的频率好歹是一个月一次,为什么从来没看见过猫?

早说有猫,我天天来啊。

“可能是千里和猫气场不和。”太宰治阴阳怪气道,他还在记恨我把猫说的比他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