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瞪他,太宰治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口渴。”

我:......

他继续说着:“但是我起不来,要千里喂。”

我面无表情的直起身,拿起桌上的红酒就是一口,含在嘴里,然后俯下身。

几秒之后,太宰治起身,侧着身子猛咳,鲜红的液体从他唇角溢出,在捂住嘴的手掌缝里低落。

病重到吐血的既视感就有了。

明明是色气且暧昧的场面啊?

“千里。”太宰治幽怨的看着我:“你要呛死我吗?”

“还是我来吧。”他直起身,从一边桌上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扯着我的衣领,让我被迫低下头,然后他吻了上来。

舌尖卷着酒液,代替了滤液,软弱和酒香交替,我被迫吞咽下他送来的酒液,吞咽不急,多余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我的后腰被抵在躺椅把手上,半个身子悬空,又被他一手拽着领子,我只有用力维持着腰身,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角,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后仰着倒下去。

等被松开,我腰也僵硬到酸痛,被太宰治扶到躺椅上。

我平躺着,侧边的刘海遮盖到眼上,我也懒得拨开,连带着发丝一起看着天空,丝丝缕缕的黑发倒做了天幕的幕布。

夜风吹过,太宰治转过头,微卷的发被吹到脸颊边,他鸢色的眸轻轻勾着,仿佛有星海在其中:“回去睡觉吧,千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