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千里你这样,让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啊。”太宰治苦笑:“被喜欢的人这样对待,却什么都不能做。”

“别怀疑,对七岁幼童有反应,你就是变态。”我松了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牙,从太宰治身上跳下来,拍拍手。

被我玩弄完被抛弃的太宰治叹了口气,从地上坐起来,双腿微微曲着,背靠着墙壁:“那位猎犬小姐是故意的吧,这该死的禁欲生活。”

“说得好像我是正常形态,你在这里能对我做什么一样。”我面带警告的看了眼咬着指甲看好戏的费奥多尔,转身去画自己的画了。

“这里有洗漱间的吧。”太宰治无辜:“不会在我们淋浴时也会被监视吧。”

“那倒没有。”费奥多尔很友好的回答了太宰治:“不过淋浴是单人的。”

“牢房还是单人的呢。”太宰治托腮:“应该可以申请双人淋浴吧?”

“好变态。”撕了张新纸的我骂道:“别什么都和首领学啊。”

幸好我们用暗号交谈,丢人没丢到监察室的狱警那。

“那不一样。”提起森鸥外,太宰治面楼嫌弃:“我没有森先生那么饥不择食,变态只对千里,谁让千里那么可爱呢。”

费奥多尔轻咳一声,他很有礼貌的询问,表达自己的苦恼:“您可以和薄叶君,单独编暗号交谈吗?”

“你可以不听吗?”太宰治恶意满满:“比如把耳朵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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