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解释说:“我以为她有什么事。”

花狐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头发凌乱,西服皱巴的阴郁男人,在自家丈夫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半泽直树也早就听她说过跟踪狂的事情,并没有轻信安藤的话:“您方便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安藤爽快地掏出了自己的名片和身份证。 半泽看着那张印了“Last Finance”的黑色名片,没看出什么端倪。

而花却惊讶于他正是之前和忧通话的那个男人,纠结许久,终于开口问道:“那个,安藤先生,您和小忧她……是什么关系?”

男人沉默了很久。

花很擅长察言观色,虽然安藤掩饰得很好,但她还是能从他紧抿的唇和发白的指节看出,他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关系。”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艰涩。

就连半泽直树也看出了些许猫腻,他捏了捏眼角,将目光投向自家妻子,似乎在问她要不要报警。

花也十分为难。 她寻思着要不干脆把当事人给叫起来当面对质,可安藤的语气却十分坚决: “我来过这儿的事,烦请你们不要告诉她。”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忧的所在,随后转身离开了她的屋子。

……

得益于一直坚持锻炼,第二天清早,忧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发现半泽花不仅帮她洗了碗,还把厨房和灶台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想着带些点心登门道谢。

半泽见到她,态度不是很好。

忧寻思着这人一定是记恨着之前的事,腹诽了他几句,笑眯眯地把礼盒递到他手上。

看到她拿来的是花喜欢的东西,半泽脸色才好看一点,把她引进了门,转身去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