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太短了。”他想签无期。

“《劳动基准法》的上限就是三年。”忧认真地给他普法:“到期续约就行了。”

“勤务时间周一到周五的九点到六点?万一其他时间有客人怎么办?”

忧沉吟半晌,把勤务时间给划掉,改成了弹性工作制,又加了一句“请假须提前向领导报备”,安藤这才点点头。

“发型自由没问题,但是不能穿无袖,裙长必须过膝。”

“工作时间避免接私人电话。”

忧听到后面,忍不住扶额。

男人分明就是在把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写进合同,可所有条款又合理得让她没法反驳,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签字画押。

“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安藤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下周一吧。”

忧无奈地把合同给收回包里,突然被男人拽住手臂,整个人跌坐进他的怀里。

“要是你违约了,我是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臂死死地箍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却隐隐有些颤抖。

忧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轻叹了一声,温柔地回抱住男人,安抚道:“只要你做得不太过分,我是不会违约的。”

安藤闷闷地“嗯”了一声,依旧不愿放开她。

忧索性就这样任他抱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肩膀。她从没见过安藤这么脆弱的模样,心脏都软得快化掉,恨不得马上把自己打包送给他。

身体的反应甚至还要更快。

她捧着安藤的脸,擒住了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