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快他就没时间思考了,身后的人结束了脉脉温情,凶狠地覆了上来。

两面宿傩微妙感到了不爽,虽然虎杖悠仁已经被他这番强夺给气哭了,但让他不爽的并不是虎杖悠仁,而是……

“悠仁……”贺沢诚声音沙哑地哭喊道,他抓着地毯的手指猛然收紧。

两面宿傩不知是出于恼怒还是出于恶意,他一把将把贺沢诚翻了过来,然后掐着他的下巴,戏谑道:

“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贺沢诚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的晴天霹雳更加让两面宿傩不爽了。

“怎么,你还介意我是谁?”两面宿傩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他抓着贺沢诚的手放到自己咒纹勾勒的胸膛上,“嗤,记好了,我们用的可是同一个身体。”

“那也不一样!”贺沢诚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感受着手下两面宿傩若无其事地跳动着的心跳,气得忘记了这是可怕的两面宿傩了,接连捶了他好几把。

两面宿傩被捶了反而变得愉快起来,然后他又为这种变化微微皱眉,又松开。

无所谓,不管是什么原因,发生什么后果,他自信自己都能尽在掌握。

“你咬得我很痛!你这个混蛋!”贺沢诚边哭边打他。

两面宿傩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捉住他的手:

“够了,我只是觉得你的肩胛骨很好看。”

不就是咬了小小的一口吗?大惊小怪。

“我的脊柱也很痛!”贺沢诚感觉自己要气疯了,他后背凹陷的脊柱上也都是细小的咬伤,他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抱他的人根本不是虎杖悠仁而是两面宿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