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可暗示他接下来会有学习的日程，劝京极先去休息。

少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有些血迹和灰尘，他点头。

“我先去沐浴了。”

在清曜池沐浴完，汕子依旧紧紧跟随在他的左右，无微不至的时刻注视着他。

白发的女妖为他取来了衣衫，亲力亲为的穿上整理。

“汕子，不必对我这样细致，我已经长大了。”

少年无奈的看着她，仰起下颚，露出喉咙。

汕子为他系紧镶嵌白玉的盘扣，给他仔细穿好玄端礼服。

拿起玉白色的坎巾，京极识趣的低头从椭圆洞钻过去，两条长条坎巾搭在肩头，一直垂到脚踝处。

“我是泰麒的女妖，会一直陪伴照顾泰麒。”

汕子露出笑，温柔得仿佛是春日到来的第一缕光洒在碧波上时闪烁出的细碎之色。

京极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许久才‘嗯’了一声。

而之后京极才知道女仙们所谓的‘学习’是什么。

“当您见到王，您就对他说出这句话。”

遵奉天命，迎驾主上

至此以往，不违诏命

不离御前，誓约忠诚

正当京极在心中默念这具台词的时候，蓉可再次开口。

“请双膝跪地，两手指尖交叠，掌心平放在膝前，弯腰将额头放在手背上。平伏在王的面前。”

蓉可耐心温和的看着他。

“对着您选择的王行礼，然后等他说出‘我宽恕’的时候，您就完成了选王的责任。”

京极：……

您说什么？我耳背听不清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