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它们以前从来都不这么叫,不过先生让我们提高警惕,犬吠肯定是发觉了异常,可能是有人想要行窃,这几天轮班看门的人都多了几个。”

玛丽和强尼的对话钻到了福尔摩斯的耳朵里,他一面和克洛莉丝对话,一面将这一条讯息记在心中。

“先生,听哥哥说,我生病的时候你来看过我。”

“是的,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重金求医的新闻,于是知晓了你生病一事。”

“原来这件事情还上了新闻……”克洛莉丝嘟囔。

“我敢说全伦敦的医生都有去府上拜访。”

克洛莉丝笑了笑:“但整个伦敦的医生也说不出我这是什么病。对于这种他们诊断不出的病,就统称为怪病。”

“怪病的确是一个无能的称呼,不过,你的病也着实奇怪。”

福尔摩斯见到病中的克洛莉丝时,她整个人像一张在水里泡过的白纸,身体冰凉、额头滚烫、没有意识,手腕处有一道被刀割裂一般的红痕。

医生们看到她手腕处的红痕认为是淤血堵塞,打算使用针刺放血疗法。

在达西先生的同意下,福尔摩斯也粗略地检查了克洛莉丝的病情。随后,他对众多医生说了一句:“放血疗法对达西小姐无用。”

“你是哪家诊所的医生?”

“放血疗法无用,莫非阁下有更好的治疗办法,大可说出来。”

福尔摩斯的一番话引起了在座众多医生的不满,他们对放血疗法深信不疑。

他懒得跟这群医生解释,直接跟掌事的达西先生说:“放血疗法不会让达西小姐的病情好转,反而会使她醒来以后身体更加虚弱。”

“那先生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