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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曾经订过婚,但是后来又取消了,我认为我们该从这一点入手……”郝斯特先生说,“或许是她曾经的未婚夫下的手。”

郝斯特太太不太赞同先生的说法:“嘿,她近期继承了一笔遗产,可能是遗产纠纷。”

“有道理,遗产纠纷很容易产生谋杀案,至少伦敦有一半的谋杀案起因都是遗产纠纷……”

宾格利小姐认为姐姐说得很对,她转过脸看向达西先生,“现在该达西先生了。”

若是在平时,达西先生会在分析问题上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可是他今心里一直堵着一块大石头,一点儿也不在状态。

“我没有什么想法,查尔斯来说吧。”达西先生的目光落在对面沉思的克洛莉丝身上,然后跳过她,向窗外阴沉的天空望去,雨比之前小了点。

“那我来分析一下……”宾格利先生搓了搓手掌,“我认为这件案子不是因为遗产纠纷而产生的谋杀案。”

“为什么?”

“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卢卡斯先生家的家庭教师和别人在遗产方面起过争执。请大家相信我对夏洛克的了解,如果真的是一件普通的遗产纠纷案,他才不会投入这么大的精力。”

福尔摩斯没有否定宾格利先生的话。

宾格利先生像是获得了肯定一般,说得更加流畅:“而且各位似乎已经忘记了,同样情况的案件不止发生在哈福德郡,也不止发生在郎博恩,别的地方也有发生过。难道每一个受害人都在近期继承了一笔遗产?”

“那你认为凶手是谁呢?”

宾格利先生的说法很轻而易举推翻了之前的遗产纠纷谋杀论。

“其实很简单,凶手能够隐藏这么久还不被发现说明他的身份极其平凡,不会让人起疑。”

“所以凶手究竟是谁呢?”宾格利小姐催促他不要再卖关子了。

其实也不是宾格利先生故意卖关子。只不过他说完一番话总要看向福尔摩斯,他需要参考老朋友的反应来预判自己的话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