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鲤川无惨觉得这些都不对,一种割裂感油然而生,他觉得那些称呼都是错的。
他依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梦到对方的时候,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因为过于完整、过于真实,醒过来之后他甚至分不清那是梦境。
那时候出现在他梦境中的脸还是稚嫩幼小的模样,那个小姑娘靠在他肩头,用细细柔柔的声音询问他,“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吗?”
鲤川无惨想不起来梦境中自己有没有说话。
他的梦境既虚幻又真实。
鲤川无惨甚至一度以为真的有这样一个小姑娘生活在自己家里——被寄养在他的家里。
但当他询问佣人,她现在在哪里的时候,佣人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觉得,无惨少爷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有某些患上精神疾病的人,会幻想出不存在的人或者事物,并将那些事物视作真实存在的东西,他们对自己幻想的一切深信不疑。
鲤川无惨的母亲为此特意回到了家中。
“被寄养在我们家的小姑娘?”
母亲总是会对自己的孩子有着天然的包容。心理学家阿德勒就曾提到过一个理论,那便是人都有一种天然的渴望,会想要成为“神圣的人”,“母『性』”便是其中的一种表现。
鲤川夫人的母『性』本能驱使她尝试着现在孩子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她觉得,是因为无惨还太小了,很多事情他还不懂,所以语言表达的方式也会和大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