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帐篷外传来的呼声,二宫代和纱死死的盯着帐篷,额头冒出一个又一个的井字。
算了,她忍。
第二天早晨,在阳光出现的那一刻二宫代和纱就立刻坐起,拿出镜子一层一层解下脸上的纱布,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接着她拉开门帘,从香克斯身上跨过去。
“香克斯,香克斯,起床吃早饭了。”
香克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二宫代和纱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把早餐放到他面前说:“不够还有。”
看着餐盘上丰盛到不正常的早餐,还有二宫代和纱过于温柔的笑容,香克斯咽下口水。
怎么,这是他最后一餐?
给了他一个笑眯眯的表情,二宫代和纱跑向贝克曼:“贝克曼,我帮你梳头!”
“嗯。”正在吃早饭的贝克曼应了一声,在其他人憋笑的表情里,二宫代和纱给他扎了超紧的马尾,把眉毛吊上去的那种。
头皮发麻的贝克曼:“……”
在香克斯一脸怀疑的时候,耶稣布走到他面前问:“头儿,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吃!”哪怕最后一餐他也要吃饱,脖子还歪着的香克斯在耶稣布的帮助下从被卷里被拖出来,端起餐盘看着二宫代和纱透露着开心的背影问:“和纱怎么了?”
“头儿你没发现吗,和纱的纱布取下来了。”所以才会大早上起来给他们做早餐,耶稣布吃了一口餐盘里的食物。
怎么说呢,虽然不是特别好吃,但是感觉就很像他没出海前在家里经常吃到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啊。”香克斯放心的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对他来说有没有纱布差别都不大,他还真的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