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平藏说在另一些地方也发现了类似的作案方法,并且每次都在现场发现了一块木牌。”
包括渡边家也是,除了乱七八糟踩满了地板、可以看出盗贼人数众多的血脚印之外,他们能找到的唯一有用的东西便只有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
父亲谈起此事,表情变得格外肃穆,背脊也挺得笔直——我知道,这是对逝者的尊重与痛惋。
“木牌啊……”我轻声重复了一遍,问道:“这是能找到凶手的线索吗?”
父亲点了点头,沉吟道:“上面写着‘血头丹兵卫’的字样。”
我觉得这几个字似乎有些熟悉,便想起了之前曾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的案宗,但那上面所记载的只是潜入偷盗,并且只偷了极少的钱财,更没有伤到任何人。
然而现今这般所作所为——
“这真是……”我皱起了眉头,抿了抿唇一时间竟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半晌也只能想到一句:“太残忍了。”
不仅残忍,其做法还极其恶劣,就像是在炫耀或是向官府示威一般——但从这点便可以看出,对方是极尽卑劣之法的恶徒。
而父亲曾对我说过,真正的盗贼们,应当是遵守着盗贼三则“不杀不犯不抢穷人”,即不杀人、不侵犯妇女、不抢过多财物的,有着坚定原则的人。
或许是因为看到我露出了这样的表情,父亲立马意识到自己在我面前说得太多了,“这些话本来不应该让你听到的……”他迟疑了一下,叹息道:“不过清直那孩子现在的样子,或许真的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