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虽然很想这么问,但潜意识里却有什么东西制止了我的想法,仿佛在那一刻被/操控了一般,我说出了从未说过的话。
“因为我觉得,这样应该能让您觉得好受些。”
这不像是我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么善解人意的时候,也从未有过如此贴心细致的时候。
我既不知道该如何同他人搞好关系,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其他人的期待。
一如昔日母亲在临终前见我最后一面时的担忧,又如上一个店子的老板娘所做的举动。
我从来都理解不了其他人的想法和行为。
但在某一天,这样的现实却隐约发生了某种变化。
我唯一能理解的,只有一个人。
所以我询问了他,“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么?”
我同他说:“虽然按理来说我不该问您这样的问题,但是……您愿意告诉我么?”
闻言面前的男人睁大了眼睛,红梅色的眸子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在这时仿佛满眼都只有我的存在。
他同我说:“无惨。”
“无惨?”我轻声重复了一遍。
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有些高兴一般,连同那双红梅色的眸子也柔和下来,眼尾弧度轻柔:“我的名字,是鬼舞辻无惨。”
我仍称他为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