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说蕨姬花魁忽然转变了性格,但她对待其他人时又还是往常那样的态度,可她在面对我时的异常也是真实的模样,便不由得令人觉得——只有我是被特殊对待的。
三津老板娘也曾主动来找过我,询问我是否和蕨姬花魁有什么关系,比如是很要好的朋友或是其他的什么,在我一一否认之后,她便紧皱着眉头,露出一派沉思的模样。
那张脸上的表情似是失望又似颓然。
我头一次安慰了她。
说出这种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完全不是什么难事了,而三津老板娘也很快反应过来我的举动,她有些呆愣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忽然说:“睦月,你和那位客人,又是什么关系?”
“正是您所看到的这种关系。”
我这般回答了。
闻言老板娘的神色却变得有些恍惚,她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询问道:“那位客人……有没有和你提过要带你离开之类的话?”
我沉默了一下,摇头了。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话题。
我应该要离开么?
或者换一种想法,我应该希望无惨带我离开京极屋么?
这样的困惑萦绕在心头,让我在无惨再次光顾的时候,也不小心有些走神了。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