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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鬼舞辻无惨的手伸进了他的头颅,在将自己的血给他时,也在他头上留下了无法除去的血迹。

在童磨的身上,也残留着过多属于人类的部分。

在那其中所占据地位最重要的,便是与她的回忆。

多年之后他仍记得源睦月,可在源睦月的脑海中,却再没有了属于他的位置。

这样的对比轻易取悦了鬼舞辻无惨,自身地位的特殊性,也确保了他对待源睦月时与其他人不同的定位。

他将她带回别馆,在她面前作出了温柔体贴的姿态,仿佛是为了避开或是忘却过去的东西,鬼舞辻无惨固执地想让她也抛下那些老旧的东西。

只要扔掉过去的一切,不再在意过去的东西,无论是所谓的“咒”还是“因果”,全部都不去理会的话,他们之间便能够迎来不一样的结局了。

鬼舞辻无惨这般告诉自己。

大正。这是他所认为的,最合适的时代。

过去与未来存在于同一时间,既是过去的终结,也是未来的开端,正如他们之间的感情。

鬼舞辻无惨想要的是崭新的未来。

而那个戴着花札耳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少年,以及他变成了鬼却没有丧失理智,并且逃离了他的控制的妹妹……

他们的出现,恰恰印证了鬼舞辻无惨的想法。

除掉那个戴着花札耳饰的小鬼,再找到青色彼岸花获得不惧阳光的身躯。等到这两件事都达成的时候,便是他和源睦月重新开始的时候。

他们绝对不会再经历过去那些、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的遗憾。

这是鬼舞辻无惨的想法,却不是源睦月的想法。

当灶门炭治郎出现的那一刻,她的视线便紧紧地锁在了他耳下的花札耳饰。

鬼舞辻无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