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烟抽了？”

中也眼见得尚昱的烟都烧到了烟嘴，却还是舍不得扔。

满脸伤疤的尚昱没有回答，但看向中也的眸子是难得的温柔。

中也深深吸气，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根烟来递给尚昱：“喏。”

尚昱在看到中也递来的烟时忽而皱眉，他一路顺着中也的手再次看向中也的眼：“你……”

“这烟很贵，我知道。”

中也本也没打算隐瞒身份，要不是太宰治给他输入进系统的什么“弱小中学生”妨碍了自己霸气侧漏的形象，他早就用反派眼神称霸恐怖片世界了。

【系统：这你真想多了。】

“小孩子抽烟？”

“……”

中也现在不想抽烟，他想揍人。

他都二十二岁了！！

但尚昱还是接过了烟，对中也笑笑。其实还挺难得，他这个冷漠的人居然会笑。

“之前谢谢你啊，一直帮我揍变态。”尽管中也根本不需要帮忙。

“你不觉得我很暴力？”尚昱问。

“这就叫暴力吗？”中也无声叹息：“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暴力。”

“……”

“而且对待那种恶人，你还想做农夫吗？”中也默默摇头：“还是要谢谢你了。”

尚昱被中也的话惊到，他顿时倍感温暖，可当他抬眼看向中也的脸时，又见黑时宰自中也身后漂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