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我们会不会被骗了。”
贝尔摩德冷笑:“他敢吗?”
在梦里仍然清醒的我:……脑花的人有什么不敢的。
没过几天,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来了,给了我们几块水晶,有些无奈地说:“他没有求生意志,强行复活只会破坏他的完整性,这个东西你自己留着玩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多跟他说话试试,一心求死的人……到底有没有机会,谁知道呢。”
说完,他满不在乎地走了。
走之前,他似乎特意看了我一眼,然而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我又哭了起来。
抓着红色的水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贝尔摩德也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哭累了,贝尔摩德把我带回病房,没多久,我醒过来,从病房里跑了出去。
我:“……”
我真的很擅长溜走诶!
再次,不愧是我jpg
然后我跑到了很久很久,瞬移了很多次,终于来到了一个邮箱面前,里面躺着一封信。
我想把水晶放进去,又奇怪地对太宰治没有看到信有些生气,然后我决定不把织田作的水晶给他了。
我拿着水晶跑了。
我又遇到了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跟在贝尔摩德面前表现的好脾气完全不一样,他看起来特别反派。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到底是谁呢——
正想着,我突然从床上惊醒。
梦里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隐约分辨出一些……
“那个人还会找来的,把医院毁了吧,正好最近有些传言,她治好的人被说成替换了新的心脏,我怕有人注意到……”
“又是我?”琴酒的冷笑,“你自己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