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怎么感觉他在心里悄悄记仇了——

因为贝尔摩德的话,病房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会儿,安室透才说:”朗姆每三个月都会消失一天,他对外的说辞是要驾车去长崎见一个老朋友,我们怀疑他其实是去见boss。”

“boss就隐藏在长崎,对吗?”

……琴酒没有说话。

安室透说:”按照规律,现在正好是第四个月,朗姆跟boss会面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不管你回不回答我的问题,结局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贝尔摩德再次开口:”既然不会有改变,为什么还要问我们。”

她闭了闭眼睛,沉声说:”我要休息了,麻烦你们出去。”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

“好吧。”他们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

在准备关上门的时候,诸伏景光的手忽然停下来。

安室透侧头看他。

他对门内的人说:”那时候……我什么都没说。”

贝尔摩德睁开眼睛。

诸伏景光说:”我打算自己了结自己。”

这下连琴酒都看了过来。

他说:”其实我并不想死。”

诸伏景光当时都已经拿出手枪,准备拼死反抗了。

可当他看到黑衣组织派来的杀手,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对她出手。

那么小的孩子,就算能杀死她成功逃离,那也不是诸伏景光会做的事情。

“所以我决定……”

对上旁边安室透担忧的眼神,诸伏景光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后来,葵衣看出了我的想法。”

“她跟我说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