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太宰治调查她的时候,就明晃晃的能查得到李莲六是随了母姓才去的李家,但一个人,又不是有丝分裂,有母亲自然也有父亲。
这样一来,要是真想查李莲六的人,哪个不会去查那个藏得更深的父族。
所以,摆在明面上的李家,若是不知道李莲六真实性情的敌人,会将矛头指向展家,而知道李莲六情况的人,则不敢动李家的人。
而且,太宰治可不信李家那边没有布置守卫,能把李小狼保护到细节至要保护他纯洁的心灵的人,怎么可能会落下香港的李家。
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李莲六大抵就是这种人,只不过世界上少有能让她恨得起来的人。
太宰治想当她爱着的人。
“能和我说说她吗?”太宰治问道。
“她?”李莲六想了想,摇摇头,“是个温柔但脆弱的人吧,我记不大清楚了。”
“因为被丈夫伤了心,所以难过的死掉了。”李莲六语气平淡,太宰治听不出来她在讲这话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是担心女儿会被外面的女人欺负,病得要死了还死撑着把她带回了娘家,哀求她的堂兄抚养她的女儿长大。”
“很蠢,但是对我很好。”李莲六评价道。
此时简单的评价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后的平淡,谁也不知道李莲六彼时在母亲死后查出了真相时的无助与扭曲。
“但是并不存在外面的女人,你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李莲六嗤笑道,“为了过世的兄弟姐妹的孩子而委屈了自己的妻儿,这样的人外头的人赞他一声有情有义,但是身为妻儿的话,就是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