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影,您是说招牌上那个人像剪影?”里斯本先生舒展开了他那形状完美的眉。“您误会了,据我所知,那是酒吧老板本人的剪影。”
“哈。”小福尔摩斯和厄休拉对视一样,低笑了出来。“是这样吗?那还真有趣。不管怎么说先请进房子吧,在这个凉夜,喝一杯热茶,再来点华生小姐特制的小饼干。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解释。”
里斯本先生闻言惊讶地抬头看向马车外,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条满是住户的街上。
“请吧。里斯本先生。”在先送厄休拉下车后,小福尔摩斯对舞蹈家发出邀请。
四人进了门。
门房早就被打过招呼,听到动静,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没发出声。
艾瑞克领头上了二楼,在他到达起居室的门口,正要摸上电灯开关。突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小福尔摩斯听从直觉的啪地打开了电灯,与此同时举起左轮就向起居室内指去,然后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呵。”一声轻笑从扶手椅上响起来。“小心走火,艾瑞克。”
在小福尔摩斯先生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厄休拉闻声,垫着脚尖努力从他肩膀望过去。
“喔嚯,完了。”她探头探脑地,刚好和向这边看来的华生医生对上视线,吓的她不由自主的刷地缩了回去。
厄休拉揪着艾瑞克的外套,悄声问。
“为什么约翰和夏洛克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