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已经暴露了。”福尔摩斯先生叹气,拉过扶手椅坐在了自己的朋友对面。

“你应该在她开始讲案件时就把我打发出去的,真可惜,原本还想给他们两个一个惊吓的。”伦敦的大侦探先生露出恶作剧失败的遗憾表情。

“……你是不是用错了词,难道不是用惊喜吗?”约翰·传记作家·总是被福尔摩斯吓·华生无语道。

“好吧,惊喜。我现在只能期待两个小家伙的小游戏再玩久一点,让艾瑞克还有机会接收来自叔叔的礼物。”夏洛克·福尔摩斯摘掉棕色的假发,笑道。

“说正事,福尔摩斯。”华生医生还在想着厄休拉提出那个“他”可能是船长的可能性。

“你觉得厄休拉的推断对吗?”

“仅从那个杜班看来,挺合理的。不过……”福尔摩斯先生以他惯常的双目闭起,十指顶尖的姿势靠在扶手椅背上,思考了一会,然后慢吞吞地开口了:“是什么让你们直接默认了这些人的目标是同一个人呢?”

“大概因为每个人都用‘他’这个词来指代?”

“这就是问题所在,除了两个法国人绝对有着血缘关系的脸,可以让我们暂且重合一下后两波人的目标,可并不能确认你们一开始听到那对夫妻的目标与之相同。”

“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开始的思路可能就错了?也许是有三个受害人?三件谋杀案?”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估摸至少应该有两件才对。你发现那对夫妻和艾瑞克碰见地那对年轻人有交集吗?”

“并没有,至少从昨天晚上那顿饭开始,我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