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想起了什么,“报纸上说的事……那个戴蒙德斯并不知情,她那晚喝醉了。” 他低声但认真地说道。

一瞬间,火花熄灭了。

潘西眼中重新暗淡冷静下来:“你不如直说,这事儿和她戴蒙德斯没关系,让我别找她的麻烦。”

德拉科没回话。

“和帕金森联姻,马尔福能获得很多好处,对吧?”她问。

德拉科认真思考起来。良久,他答:“利益是双向的,帕金森得到的不会比马尔福少,你可以放心。”

潘西荒唐地笑出声,“你不知道,我其实原本已没那么在意这个了。”

他的唇很软,潘西想。这个求来的吻像蜻蜓点水,礼貌和疏离都恰到好处,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帕金森从来不屑于要达不到期望的东西。

那页报纸已经在她的笔记本里夹了一整天,她一次也没有拿出来看。

从别人口中,她已经听得够多了。

丽塔·斯基特写的东西,半真半假,但她的确在古怪姐妹第一首歌后就找不到德拉科了。

他在舞会快结束时顶着一身白雪回到礼堂,脸颊红得吓人,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别的原因——领结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