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自己其实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挚友当年是从何时开始对自己取消无下限的。

他只知道一件事。

现在出任务的时候,雪发的咒术师依然会看似很亲昵地挂在他肩头上,但实际上他既不能感受到温度,也并没有真的碰到对方。

重来一次的人生,并不是毫无代价。

只是他察觉得太晚罢了。

咒灵操使看着正和新入学的七海跟灰原打打闹闹的五条,苦涩地想,他曾经得到过的东西,这一次也许确实不会再失去。

既然未曾拥有,又哪里来的资格说丢呢?

“……想去就过去啊?”硝子喝着饮料,撇了一眼靠在窗口的夏油杰,“五条又不会笑话你。”

“不,还是算了。”一脸沉郁之色的咒灵操使这样回答,“还有案卷需要我帮忙分析一下。”说是分析,其实只是单纯把以前看过的事后报告巧妙地根据现有的情报推断出真相而已。

窗的误差率实在太高了。

既然已经入学高专,也决定了要做点什么,夏油杰干脆就把以前出现了失误的任务都想办法干涉了一番,起码让高专的损失变得不要和当初一样大。

这样的次数多了,他就被认为可能持有未卜先知的咒灵,所以被丢过来的案头工作起码是过去的五倍,压根没有像从前那样悠哉玩耍的空闲,连看错过的格斗比赛的空都没有,只能拜托硝子录像了事。

“你还真是辛苦呢,大侦探。”硝子笑着调侃了他一句,“不过上次那个咒灵因为源头是口径统一的虚构,又巧合地跟当地环境牵连在一起,变成了特级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