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能轻易挣脱他手臂的咒术师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由夏油杰束缚住自己,嘴里还在心不甘情不愿地抱怨,“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这回不会再让你用一盘意大利面随便打发掉了。”

“想吃什么随便点单,只要在我存款的负担范围之内。”

“……也太没诚意了吧?”

“我会努力打工的啦,话说以前的我有存款吗?如果你能拿出来的话,随便花。”

“很遗憾,从你十年前遭遇神隐之后,根本是查无此人,银行户头什么的当然也都不存在。”

“哈?”不是,神隐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夏油杰满头问号地抬头看向五条。

“看什么看,虽然现在是这个样子,实际上我们同年。”雪发的咒术师撇着嘴,“会好好告诉你的,但非要大半夜的在路边聊天吗?”

说得也是。

青年咳嗽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让五条能迈开双腿往租屋的方向走,怀中充实的温暖身体远离了自己,让夏油杰感到了些许失落和沮丧,可继续抱着也确实很奇怪。

垂着眼帘跟在咒术师身后的青年并没看到五条轻轻往后偏了偏面孔的动作。

回到屋中,青年看了眼双手插兜站在客厅里,和之前一来就瘫进沙发的做派截然不同的五条,顿时就深刻地感受到了对方的难搞。

竟然还在生气。

“要喝点什么吗?可乐?”夏油杰苦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