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台的人确实都是自愿哦?”

青年冷笑了一声,“你多半是告诉他们还不起就要做好卖命一辈子的准备,却没有跟他们说是真的马上会死吧?”

“哎呀呀,他们欠的钱,别说做苦力一辈子……”男人搓搓手指,“恐怕是十辈子也还不起,我毕竟不是个慈善家呀。”

“你让这么多人送命,就没想过自己也会死吗?”

面对着青年举起的枪,男人耸耸肩,“请便,虽然我不大不小也是个契约者,但我几乎没有战斗能力的。”

他的表情无所谓极了,似乎真的不怕青年开枪。

寂静只持续了片刻。

下一秒,男人额头上就开了个血洞,鲜红和些许白色混杂的染料从他的后脑勺迸射出来,在后方的墙壁涂出了鲜艳的花朵。

青年连着开了五枪,额头,咽喉,手脚和胸口,确保对方百分百死亡,绝没可能依靠防弹衣或者别的保命手段续存。

“抱歉,我是真的会开枪。”夏油杰冷淡地说道,不攻击没有还手能力的人这个美德,大部分咒术师都不具备,毕竟看着很可怜的诅咒实在太多了,大部分还都比男人能看。

身为人类,长相上还能被诅咒比下去,也实在让青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夏油杰以为‘同伙’的死亡多少能让屏幕后面的人知道一点收敛,可惜作为年轻人,他对人类没有下限的那部分认识得还不够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