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张口结舌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他知道自己肯定要为年轻时代干的蠢事付出代价,但五条悟从未想过会是此时,此刻,而他甚至无法为过去的所作所为出言辩解。

因为对夏油杰来说,那就是事实。

未能成功传达的心情,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语,当想要给予的人彻底离开之后,那些东西就算存在过,又有什么意义呢?

总有那么一些事物,是不能迟到的。

“虽然不知道神明们现在怎么样了,但这梦境已非久留之地。”咒灵操使这么说着,向五条悟走来,“你该走了,悟。”

大概是打算送别吧。

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咒术师却觉得对方从未离自己如此遥远过。

五条悟撇了夏油杰一眼,最终烦躁而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果然,说服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合适我,天元的建议一点都不靠谱。”

咒灵操使挑挑眉,了然地望回去,“所以,还是得打一场吗?”

但他却并不准备出手。

终究是最后的告别,回想起来尽是鼻青脸肿的面孔的话,肯定会觉得有些扫兴的吧。夏油杰是这么想的,因此即便被咒术师干脆地一脚扫倒在旁边的沙发上,也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

直到五条悟虽然利落地坐到他肚子上,却并未握紧拳头来一下为止。

事实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夏油杰的咒术师不仅没开始揍人,甚至还慢条斯理地伸手拉下校服拉链,就算咒灵操使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五条是打算干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