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都是侧妃,为啥他贾元春就这么得宠。
没错,就是得宠。
若不是得宠,娘家能嚣张到一勺烩的程度?
荣亲王妃正带着府中一干女眷抄经礼佛呢,各家各户派去的人,都是送完请帖又急忙跑过来赶场的朱珠站在门口帮着应付的。
免费的那种。
这年头越是有身份,就越重视虚礼规矩。想要上门问问情况,因没提前下帖子,主子不好上门,只好打发府里得用的下人跑一趟了。
所以这些下人不管是哪一家的,都被一脸得势小人嘴脸的朱珠打发回去了。
被打了个没脸,下人们回来自是如实说了。越想越气的王妃和侧妃的娘家们,想了一夜到是输人不输阵的都打起精神雄赳赳气昂昂的来赴宴了。
这些人家的马车陆陆续续驶进宁荣街,然后便都笑了。
来赴宴的,都不是那种来之前不打听人家家世的。宁荣两府的关系便是送鹤事件之后没打听,这次接了请帖也是要打听一回的。
宁国府与荣国府嫡枝近亲,两府大门对大门,比邻而居。
这会儿一家灯笼牌匾都挂了白布,就连门口的下人腰上都系了白腰带。可见这府里是出了丧事。
而另一这门口大红灯笼挂了得高高的,门房的下人全部一脸好奇的看一眼宁国府,再左右看看是否有来客。
一水的新衣服,喜庆又华丽。
两边情况这么一对比,旁人都在想着荣国府不讲究以及可以从这件事情要做点什么文章。
而都察院左都御史张大人家的夫人,都在心里默默的替她家老爷们草拟弹劾的折子了。
不管怎么说,今儿这场席面,她必须得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