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凤姐儿看到那个眼熟的荷包时,还是激动的恢复了不少曾经的模样。
凤姐儿自小不擅女红,贾琏的那个荷包是平儿做的。但样式和下面的穗子却是她做的。
所以和精致的荷包比起来,那穗子看起来就和精致搭不上边了。
就像一个衣着华丽的美人穿了一双草鞋。
凤姐儿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荷包,捧着荷包时双手颤抖个不停,期盼是那个人,又担心这还是她众多痴梦里的一场。
荷包里有东西,一张写了日期时辰地点的字条和一块贾琏走时佩戴的玉佩。
他真的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吗?
因看书习字和做针线,凤姐儿早就不留长指甲了。此时攥紧拳头,并未伤到手,但钝钝的疼痛也叫她终于回过神来。
好你个贾琏,竟然还敢回来?
凤姐儿咬牙切齿的骂完,便叫人准备马车了。
字条上的日期是明天,但凤姐儿却等不到明天了。让人备了马车,只带了两个丫头便出门了。
一路到了客栈,凤姐儿跟本没顾及什么大家奶奶应该如何如何,而是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又语速急快的问了字条上那间客房的位置。
似有所感,在凤姐儿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到客栈二楼的时候,贾琏也打开了客栈房间的门。
四目相对,转眼便是泪流满面。
凤姐儿扑过去,一顿小粉拳头捶在贾琏身上。贾琏怔了一瞬,一把将人抱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