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王妃将会是拴住宫九这刀枪不入言语不进的疯子最好用的缰绳。

顾客慈一改在邀月面前露出的恼怒头疼,起身走过去硬是挤进去东方不败坐着的椅子里,抱住东方不败开始拱东方不败的颈窝,嘴巴一张叭叭告状:“夫人刚才看到了吧?她可劲欺负我——”

“记在移花宫账上。”东方不败抬手戳着顾客慈的脑袋,嫌弃道:“这么多椅子,你偏要挤进来这一个?”

“对!因为我心中不欢喜,不痛快!”顾客慈一边蹭,一边哼哼唧唧,“她之前还扯坏了我亲手给夫人设计的衣裳!夫人身上的衣裙每一件如今都是我亲手画出的图样,夫人亲手绣花制衣,每一件我都有件相配的衣裳,就这么毁了一件……再说了,我都没断过夫人的袖,反倒被她抢了先?”

东方不败顺着顾客慈诡异的脑回路捋了捋,忽然福至心灵,有些无语地开口:“你这几日这般折腾,便是因为这个?”

顾客慈虽爱粘着他,但多数时间都是有分寸的,每一次失控或者有意折腾都有迹可循,想让东方不败知道又憋着不吭声,多半都是那些有些幼稚的小心思。

顾客慈的脑袋在东方不败颈窝里乱蹭的动作停住了,过了好半晌,有些闷的声音才小心眼地响起:“还不想夫人见沈箐……”

东方不败终于明白过来顾客慈吃味的小心思,眉梢轻扬,有些好笑地翻起某人的旧账:“当年顾夫人不是还想同后院的夫人们相处融洽?”

“年少不知夫人好,错把银子当成宝嘛。”在猛男撒娇这一技能上已然炉火纯青的顾客慈十分熟练地将脸皮放在脚底板下踩,半点心理负担也无,“现在怎么能和当初相提并论呢?”

“银子……”东方不败品了品顾客慈的这两句话,拉长了尾音轻笑,“原来当初某人上黑木崖,便是看中了本座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