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抓着降谷零的手臂,抖栗地肩膀频率逐渐恢复正常。可是她两眼猩红,泪珠滚落,妆容全部都花了连苏我千城费心为她绑的发簪也全部歪斜。

降谷零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疼不已:“没事了,火已经熄灭了。”

火已经熄灭了。

风夹着炽焰的余温,入侵着桑月的每一寸肌肤。

松田担忧地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他已经死了。”

桑月的喉咙发痒,作呕感让她捂住了嘴巴,可是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你的错。”见她神志稍稍恢复了少许,景光走过来蹲在她旁边柔声安慰。“有栖,你不要太自责,我们一定会把犯人抓出来。”

“不、不,不对……”桑月摇着头。

她不会有错的。

是对的,人站的地方是对的。

那是哪里出错了?是哪里?

和罪犯的博弈多么冷酷。

稍不留意就是死亡的代价。

猜心游戏。

猜的到底是谁的心?

凶手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癸海寺刚好坐落在东京都市圈里的北侧福岛县附近,从三个警车里下来的七、八个警部补和两个巡查部长,为首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秋山警部满脸挂着不愿意,一副受到领导调派不得不过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