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逼着自己去了,现在却还生气。
楚迟砚停了下来,沈眠没来得及刹车,直接撞了上去。
“啊!”狗逼的背也太石更了吧,撞得好疼啊。
沈眠揉着额头:“你干嘛突然就停下来了?”
楚迟砚脸色不好:“你认识他?”
他应该就是指的成渡。
沈眠摇头:“不认识。”
“没骗我?”
沈眠:“……没有。”
楚迟砚:“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去的。”
沈眠:“??”
楚迟砚帮沈眠揉了揉额头,眼里有种令人害怕的偏执:“不该带你去,不该让你去见别人,不该让别人看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就该给我一个人看。”
“……”
就这?
不得不说这狗逼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
楚迟砚:“不怪你,怪我。”
还算没气昏了头。
“你觉得成嫣好看么?”楚迟砚突然问。
?
这是不是一道送命题?
“不好看。”
“不好看你一盯着她看什么?”
沈眠:“……”
“我总要看人啊,她穿的这么出众,我看一眼不过分吧,我又不会跟你抢。“
楚迟砚皱眉:“你觉得我是在担心这个?”
“不然呢?”
小皇帝的脑回路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楚迟砚像被暗算还找不到凶手那样憋气,干脆不解释了。
“没什么,说的也是,你只能被人干,不能干人,怎么能跟我抢。”
沈眠:“……”
不生气,我一定不能生气。
……操!
受死吧狗逼!
-
楚迟砚并没有带沈眠去参加晚宴,他不想让沈眠被人看见,就让他待在朝阳宫不要出去。
沈眠确实也不想出去,外面这么冷,宴会上的东西又油腻,没一样他喜欢吃的,还不如窝在宫里吃酸枣糕。
酸枣糕吃太多他牙齿都酸了,但还是想吃。
俗话说酸儿辣女,他肚子里这个不会是个儿子吧?
嗯,不太妙。
窗户忽然被风吹开,有点点雪花飘了进来,下雪了。
楚迟砚一人坐高位,欣赏着成嫣曼妙的舞姿。
她跳起舞来香气飘飘,很快,整个大殿都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