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他们要是把幻术当真了呢?觉得反正不会真受伤而特地去做危险行为呢?”
有了“不会死”的认知, 谁能保证他们不做不该做的事?
“我自然会盯紧他们——况且再怎么说,也不能像你那样让人天天受伤吧?那才是对人体最大的伤害。”因陀罗拨开大筒木佑人抓着自己衣服的手, 拉开了距离。
吵架就吵架,贴上来干什么。
疼痛和挫折是怎么摧残了一个人的身心的, 去解救过奴隶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一两天还好, 长久以往这样痛苦的训练只会折磨人的心智让人放弃而不是进步。
然而从未见识过的大筒木佑人却不能理解他的固执。“都说了是要最短时间内学会自保, 那也就只有这种办法了吧?人不打磨肯定是不行的。”
对大筒木佑人来说,包括他自己在内,他认识的所有人都是这样一步步过来的。
身体是一切的基础,想要省略是肯定不行的。如果要缩短时间,那必然要付出一些痛苦的代价——比如伤痛。
大筒木佑人不知道他在固执什么:“而在这期间你可以根据个人的表现情况判断他们是否合适,不合适的人就筛掉,只有这样一遍遍筛选出来的人才是合适并合格的战斗力。”
因陀罗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你的意思是你要放弃不合格的人?那若是他们也有危险呢?每个人都应该有最基础的自保能力了。”
“那太没效率了!”
“所以我才说可以在写轮眼课堂里模拟足够多的场景让他们来学习。”
“再怎么模拟也是假的,身体跟不上也没用。”
“先学会了再练就足够了。”
“幻术不行!”
“伤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