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这还没等整他们呢,他还呲毛了,操!”滕国义附和着骂了一句后,就立即补充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呢!”
“什么事儿?!”
“急事儿,能让子然他们哭的事儿!”滕国义点了根烟后,就语速很快的在何海龙旁边说了起来。
……
晚上八点多钟,老式小区的住所内。
“我跟你说昂,老沙,你现在的性格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发现了吗?”国涛喝的面色红润,舌头梆硬的评价道:“我知道你最近这一两年,气儿一直都不顺!但问题是,你才四十多岁啊,而且家里还有孩子,你这气儿再不顺,那日子不也得过下去吗?!……!”
“咕咚!”
沙红刚仰脖喝了口白酒,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你这岁数都比我大一轮了,我说我要劝你呢,那有点可笑,但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很难看清自己身上问题。”林伟也由衷的劝了一句:“涛哥说的对,该过去的就过去吧,日子咱还得过。”
“呵呵!”沙红刚眨着眼一笑,随即摸着脑袋说道:“我现在就是觉得,这日子过得没意思。”
“你太极端了。”张世忠皱眉回了一句。
“呵呵,我媳妇从六七年前外面就有人,这我是知道的,但我从来没挑明过,因为我在外面也找女人,也玩,而且一周都不回一趟家,所以人家找不到爱,养个人,也他妈正常。”沙红刚眯眼看着众人,磨着牙说道:“可我俩躺在一个床上十来年,即使没有夫妻之情了,那也算亲人了吧?!可我当刑警队长的时候,她一声声老公比谁叫的都亲,但我刚一脱下衣服,她马上就拿着钱跟那个男的跑了!孩子不要了,连个短信都没给我留下!这事儿不他妈极端吗?有点太现实了吧?”
众人无言。
“我弟媳现在的工作,都他妈是我给找的,但我在她家住了还不到半年,她就背着给我行李扔门口了三次,这不极端吗?这不现实吗?!”沙红刚敲着桌面喝问着众人。
“……唉!”林伟叹息一声。
“以前我妈不管见到谁,那都跟别人说,我这个儿子有出息,最给她长脸!但现在我一回家,她是满嘴的败家子,没志气的骂我啊!”沙红刚眼圈通红的说完这句之后,咬着钢牙回应道:“没意思!这日子过的真没意思!哥几个,我现在这个逼样,不全是因为我警服让人扒了,心里憋屈,而是我看见有些事儿,确实心寒了!这人呐,自己过不好,连最亲的人都看不起你!而且你不折一次,是活不明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