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来的时候是用真名吗？”警察再问。

“是！”

“他们有暂住证吗？”

“……！”小宏沉默两秒后，立即如实回应道：“他俩是一个朋友介绍来的，再加上工地事儿比较多，大批工人也还没有进来，所以我们还没去统一办理！”

“谁介绍他俩来的。”

“……一个我们的工作人员，他去外地出差了，明后天会回来。”小宏这次撒了个谎。

“你是负责人？”

“嗯，负责人之一。”

“好，你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

“可以！”小宏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

当夜无话，第二日中午，市局旁边的烤鱼店内。

“扑空了？！”彭国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轻声冲郑可问道。

“……抓捕过程中，咱们的盯梢车辆和一台挂车发生剐蹭，让我们专案组的人直接把老杜跟丢了。”郑可俏脸略显憔悴的回应道：“这个事儿跟咱们在新疆遇到的差不多！……专案组里肯定有人泄露了消息！”

“……！”彭国强听到这话，没有吭声。

“昨晚在抓捕现场周围，老杜曾被另外一伙人拦截过，并且双方还开枪了。”郑可再次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