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没事……”
但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估计伤到了声道。不过只要接下来几天注意饮食和作息,三五天时间应该就能调养回来。
但安室透没有再管井上千束,他扭头朝着吧台道:“贝尔摩德,你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贝尔摩德从放酒的柜子后面走出来:“已经完全疯了呢。”
她走上前踢了一脚已经晕倒在地的中谷,用高跟鞋鞋底踩在中谷小腿肚上碾了两下:“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了,做得干净一点。”
“他这期间做过或说过什么对组织不利的事,你可得好好从他嘴里挖出来。”
“当然,你就尽管放心。”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抬头瞥向眼前挽着安室透一副受惊模样的井上千束,转身离开。
用绳索把昏迷的中谷绑牢,安室透在确认贝尔摩德是真的离开后才一脸关切地拉着井上千束在沙发上重新落座。
他示意井上千束仰头,俯下身子仔细打量她脖子上的掐痕。
“真的没事吗?”
“没事。”
“这家伙下手真重。”
“不过比起这个,”井上千束清了清嗓子,哑声道:“透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吻我吗。”
“我们说好的明明是我醒来后亲我额头吧。”
“咳……关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