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度数非常低,不会影响后续工作。而且就算花成司真对她有想法,也没理由做出下药后轻薄的事。
结果花成司还真就下药了。
扶着脑袋摇摇晃晃滑倒时,井上千束只觉得荒唐可笑,但她还是想不明白花成司的动机。
直到此刻,窥听到几人的通话,井上千束才理顺所有信息——花成司大概率认识她的亲生父亲,并在那次晚宴上认出了她的脸。
而且花成司和她那位疑似生父的人是敌对关系。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舞会上莫名其妙地搭讪;沾着血的恐吓信和指名要她贴身保护。弄到她的血是为了想办法和那位先生进行亲子鉴定,把她掳走则是打算拍摄下些污秽不堪的画面以此威胁她配合。
但棋子这种事,井上千束已经不想再当第二次了。
而且井上千束通过花成司的电话听懂了另一层含义——他特意在这三个男人开口询问前就给出“会保他们出来”的承诺,意味着花成司已经感受到了威胁。
先是甜言蜜语安抚军心,试图为自己养的打手们喂下颗定心丸。
如果没有抓到,皆大欢喜。如果被抓到了,他们会继续为花成司背锅,矢口否认和花成司的关系。
至于之后……花成司是直接推波助澜一把将他们彻底打入大牢再借势弄死,还是先把人保出来再找机会杀掉,这可就说不一定了。
井上千束原本打算继续忍耐装睡,见机行事。但她的心脏却突然剧痛了一下,像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顺着静脉血管窜入心房而后又快速溜走。
心悸让井上千束闷哼出声,胃部发酸,黏稠的胃液像要涌上食道。
该死,他们喂她吃下的药物绝对含有过量的处方成分。
过电般疼痛引起的闷哼把车内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过去,他们安静片刻后,坐在后座从刚才起就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一把揪住井上千束的衬衣领。
“哈,”他咧嘴笑着,但冷汗早已挂在额头:“你这个女人,其实早就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