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杀了陀思吗?
日本的法律恐怕不允许。这件事也不够把他抓起来。
“源酱。”他叫了我一声。“如果你想杀了我,我没有怨言。”
我没应他。
他垂眸,低头摩挲着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戒指在日光下闪现出冰蓝色的光芒。
光彩夺目。
我又想起了他煮的罗宋汤。
他在贝加尔湖畔拉大提琴时紧闭的眼睛。
他虔诚地为世界祈福的样子。
他冰凉的唇瓣。
他从荆棘与玫瑰上走过的身影。
时光在我们之间飞逝而过,又筑起一道无形的墙。
我在墙内,他在墙外。
“让他走吧。”我说。
“可是——”
切原赤也还想说什么,被真田弦一郎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