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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在港湾大桥上吗?怎么会在电梯里?

可这四周密闭的空间又显示确实是在电梯里。

“到了哦。”

电梯停了下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 门外,站着一脸凝重的福泽谕吉。

这一幕和我发现世界被改变前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现在我的怀里抱着那个金色的盒子, 而之前我走出电梯门时, 怀里是没有盒子的。当时由于没想好如何向侦探社的人坦白乱步逝世的消息,我连它悄无声息地消失了都没发现。

太宰似乎对这件事毫无感觉,并对我的话感到茫然。看样子应该是这个盒子使我产生了某种幻觉, 并将短短的一瞬拉长到了一天。

现在我又回到了原点。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幻雾般奇妙的白日梦。

在看到乱步工位上摆放整齐的一排波子汽水后,我的心突然踏实下来了——这里还保留着乱步存在过的痕迹。

他不会被任何人遗忘。

“福泽前辈, 有一件事要向你们说明。”第二遍讲出这件事时, 我心里依然很难受。

但不是那种空荡荡的, 因为全世界都忘记了他而只有我记得的难受。

福泽谕吉的办公室是单人隔间, 他在茶桌前坐下, 也示意我坐下。

“清溪, 你来是要说乱步的事吗?”

“是。”

我从这里借走了乱步, 却没有将他带回来。福泽谕吉大概已经猜到了, 脸色变得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