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沉重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以前也是尊重死者的,但是实在太累了。”

以致于精神崩坏后差点毁灭所在的城市。

好在有个右手很特别的海胆头救世主打醒了我,像是他曾经打醒我的初恋一样。

……怎么又在追忆学生时代了,明明我的外在人设是美好的十八岁。

波本看了我一眼并未追问,但我直觉他对我是有兴趣的,像是职场新人对前辈生活方式和经历的微妙求知欲,想要知道对方是如何得到器重升职加薪,哪个上司好相处,哪个上司躲着比较好,又或许是摸鱼的小技巧。

不过他不问,我也就不说。毕竟前辈混的也不是真像表面上这么光鲜,我自己是觉得这样就行,可不能把消极思想带给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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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关于怪盗的调查结束了,不能说是一无所获,只能说是基本白查。

感谢我当时灵光一闪带了口罩,不然波本得出的就不止是怪盗身高体型和我相同的结论了。

但他并没有那么写在报告里,他只是询问了我的身高体重数值,并把数值写上而已,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把嫌疑往我的身上引。

这人真的挺好的,我还要更多的夸夸他。

“从东京往外出的渠道都没查到这辆车,港口也没有,这车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我捧着奶茶坐在波本的车里,依靠现有情况总结道。

“以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完成这种事,对方说不定是个团队,其中某一个或某几个人和琴酒有所关联。”波本推测道。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不过,我只负责提供真实的线索,得出结论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他笑笑。

我正色道:“虽然我很想说这是推脱责任,但考虑到我也想推脱责任,就勉为其难地认同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