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的话回家以后借给你,”我又叹了口气,“不过这玩意挺贵的,可以拆但必须再给我拼回来。”
“了解!”
松田这个“了解”,跟景光的温柔厚重和莱伊的性感撩人都不同,元气得像是高中生。
随即他用左手环住我的背,兴奋又激动地按下握柄上的按钮。
天台反倒比地面上更明亮一些,我刚放开松田落在平地,他就迅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继续研究起来。我毫不怀疑如果他手边有工具,一定会立刻把这支钩爪枪拆成不能再拆的碎零件。
那我也该干我的正事——
虽然手边没枪,但我还是在天台边缘意思意思比了个枪的手势,食指指尖指向几百米之外的酒厂成员方向。
如果我当年的能力是电磁操纵就好了,近战除了十万伏特还能玩铁砂,远战可以一发电磁炮,连人带楼一起带走。
“这个位置的话……这么说果然之前那些狙击案都是梅莉你——”
背后传来松田的声音,但等我转过去面对他时,他却不说话了。
我低头吹去指尖并不存在的硝烟,接着做了个无奈摊手的动作:“我说过了,你们不信。”
如今那些被琴酒处决的酒厂员工尸体去向不明,没有尸体就无法证明他们是死亡而非失踪,我的故意伤害也就不成立——实际上就连这所谓的故意伤害也只是推理而已。
“为什么会选中他们?”
“唔,因为不小心进了我的脑内地图?”我歪了歪头,掰着手指回忆起来,“致使五人自杀身亡、超过十个家庭支离破碎的诈骗犯,接单总量达到三位数的职业杀手,绑架幼童拿到赎金以后撕票的绑匪,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的研究员……简直都能开恶人博览会了。”
“……如果没有证据逮捕他们,为什么不把他们交给公安?”
我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那些家伙或多或少掌握着酒厂的秘密,但我觉得他们不配司法交易,会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我得承认一点,我打他们的惯用手,确实是不想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