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张楚漫不经心的说:“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说的轻巧,堂下的五人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意味深长的意思,连最善于揣摩他心思的骡子,都分不清他这句话是在嘱咐杨长安,还是在敲打杨长安,或者两者都有。

杨长安闻言心头猛地一紧,连忙道:“属下定当倾尽生平所学,为我四联帮看好大后方!”

张楚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骡子:“如今玄北州各郡的情况如何?”

骡子:“据属下收到的消息,四日前,北蛮一路大军绕过镇北军大营,破雁铩郡!”

“翌日兵分三路,奔袭止戈郡、武定郡、逐马郡,企图一战吞并半个玄北州。”

“除武定郡全歼了来犯北蛮凶骑之外,止戈郡与逐马郡尽皆失守。”

“据逃入武定郡的止戈郡、逐马郡难民所说,攻入止戈郡和逐马郡的北蛮凶骑这几日皆在屠城,两郡郡府已经没有多少活着的大离人了……”

张楚捏了捏拳头,眼神中有凶光闪过。

他与北蛮没国仇。

但有家恨!

而且北蛮人这种动轴屠城的野蛮行径,迅速将他对北蛮人的感官,推到无限接近土生土长的大离人看待北蛮人的位子上。

他不喜欢迁怒于人,但他目前所见的北蛮人,每一个都该死,自然也就无所谓迁怒不迁怒了。

“意思就是说,武定郡,现在处于北蛮人的三面合围之下,对吧?”

张楚问道。

骡子点了点头:“是的,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