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馒头就凉水。

透心凉。

他只是个小人物。

大字不识一个。

不懂什么战略,谋划。

也不懂顶层的大人物们,想的是什么。

但放着这么多兵力不用,把弟兄们一点点的推到城墙上去送死,就是没道理!

没道理就是没道理!

说破大天去,也没道理!

“咕咚、咕咚……”

独轮车碾过青石板的声音传来。

“弟兄们,让让、让让。”

狗剩扭头,和众多丘八袍泽一起大声的调笑道:“哟呵,老余啊,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是被婆姨踢下床了么?”

他笑得酣畅。

好像一点都不难过。

但明明是笑着在说话,声音却大得近乎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