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泽被证明与联邦无关,也就是他并非联邦的奸细,不必把他交出去接受审判。
靳破军心底甚至产生了丝丝喜悦。这样的话,他可以留下他,把他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也许他其实早就想对景长泽这么做了,从他阵亡那一刻开始,就想用链子锁住这个人,让他永远待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这次只不过他终于得到了契机而已。
这样看来,他还要感谢伪造资料的那个家伙!
景长泽安静地舔舐着棒棒糖,露出粉嫩的小舌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他意识到靳破军的视线,像是护食的小狗一样,把棒棒糖藏在背后,不让靳破军看到。
靳破军嘴角上扬,手指插/进景长泽的头发里,抬起他的头。
“你喜欢我吗?”
景长泽一点也没犹豫,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景长泽张开嘴,却突然卡了壳,半响回答不出来。
在想到那人名字时,潜藏的意识挣扎地冲破药物屏障,在心底厉声道:“停下!你不能暴露他!”
为什么?景长泽茫然无措,被压制的意识浮现于表面,与药效纠缠交战。
——闭嘴!你说的已经够多了!
景长泽本能地遵从了这个声音,他缩了缩肩膀,抱住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摇了摇头。
“没有,我不知道。”
“没有是吗……”靳破军满意道,“那从现在开始喜欢我。”
这并不是个问题,神经中枢被药物控制的景长泽无法理解他的言语,困惑地歪着脑袋。
靳破军勾起景长泽的下巴,俯身亲了过去。
景长泽没有反抗,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水润的舌尖。靳破军轻轻含住他的唇瓣,舌头缠绕过去,品尝他甘甜的味道,尽情地吸允舔舐。
他没有放过他,直把景长泽亲的气息不稳,脸色发红,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景长泽眼睛里浮起一层水雾,小口喘息着,感觉唇角有些酸痛,吐出小舌头放松。
靳破军神情黯了黯,赶紧继续审讯,以免没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来,现在给我详细讲讲,”他挑了个不会刺激到他的问题,“就讲讲你拍过的戏吧?”
景长泽眼底闪起明媚的亮光,就像是每次得到机会开飞船时那样,兴奋道:“我拍过好多,你问哪个?”
“你最喜欢的一个。”
景长泽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是一部关于摩托车赛的电影,主角是个赛车手。故事讲的是他本来是个非常有天赋的赛车手,但是受了伤,隐退颓废了几年后决定重新奋斗,重战赛场的故事。”
一谈到这部电影,景长泽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说着。靳破军没有打断他,着迷地欣赏着他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