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地望着他,“你又不是迪克的复制人,为什么要和他一样?”
我放下刀叉,托腮望着他,他躲开我的眼神。
“那么,陶德先生,请问你如何看待我是这个家唯一一个没有夜间工作的人?”
我不等他回答接着发问,“请问你对我明明身为法师却不像你们一样每晚出去夜巡持什么看法?请问你对我没有找一身全黑的衣服穿上每晚在下水道飞奔和疯狂小丑、神经面具男搏斗持什么看法?”
杰森的表情逐渐空白,他眉头皱起来,“我当然没有看法,这不是你的错,这根本就不是错误。”
“对,”我一摊手,“这就是我的看法。”
“如果下次再和布鲁斯吵起来,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你都没有嫌弃他打扮成一只阴沉沉的蝙蝠迎着风雨踩滴水兽的脑袋。”
杰森怀疑道,“就现在?”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玻璃窗外站着的人,“就现在。”
布鲁斯在玻璃窗外把眉毛险些挑过发际线。
这越来越像一次家庭旅行了。
“它是用一块岩石建造的,古时的人们用最原始的工具在一块岩石中开凿雕琢出一个教堂。”布鲁斯戴着鸭舌帽,摊开手里的地图说。
杰森仰着头,惊叹道,“只是一块石头?真了不起。”
布鲁斯把地图摊到反面,“拉利贝拉在睡梦中得到神谕,要用一整块岩石雕刻出教堂。比起国王的异想天开,更重要的是人民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