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那不作数。”苏清之没好气的道:“我那是胡言乱语,你敢信我可不承认。”

贾赦:“”

咋一会儿功夫,脸皮比我还厚呢?

贾赦无语了,郁闷了,都不知该和苏清之说什么了,干脆就你耍无赖我也耍无赖,反正在他贾恩侯的心目中,这门亲事已经成了。

贾赦嘿嘿一笑,倒没再说让贾琏和王熙凤把婚事定下的事儿,只吆喝着店小二再上好酒好菜。

酒过三巡,苏清之越喝越精神,贾赦越喝越醉醺醺,不光拿着酒杯撒尿要喝,还要脱衣服,要跳一段艳舞给苏清之看。

苏清之了,就贾赦那白斩鸡的身材,有啥好看的?不怕长针眼啊。

苏清之想了想,不能让好兄弟丢脸,就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下去,直接让贾赦躺地上,然后摸贾赦的衣袖,拿出一张面值大概百两的银票,给了酒菜钱,就招呼人手先把贾赦送回去。

而苏清之则摇摇晃晃,慢悠悠的走路回县伯王公府。

一回到家,妻子牛氏就迎了上来。

“王子胜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又跑去喝花酒了是不是。”牛氏叉腰,很不高兴的朝苏清之喷口水。

苏清之:“”

苏清之狡辩:“谁t白天喝花酒,花酒都是大晚上才去喝好吧。”